体育频道在线直播

深夜十一点，书房只余屏幕微光。我点开体育频道在线直播，画面切到墨尔本公园球场时，纳达尔正俯身系鞋带。

这是西班牙天王的谢幕战。三十八岁的他拖着缠满肌贴的左腿，每一次跑动都像在与地心引力拔河。第四盘抢七，他救球时踉跄跪地，全场惊呼中，他用球拍撑起身子——那个动作让我想起斗牛士以剑支地，不肯在沙尘中倒下。

决胜盘2-5落后时，他依然在对手赛点轰出反手直线。解说员沉默了三秒：“我们正在体育频道在线直播见证一个时代的终结，但冠军的尊严，从来不在比分牌上。”

赛末握手后，纳达尔用球拍轻点场地四角。这个他征战了二十年的舞台，此刻在直播镜头里泛着潮湿的光。关掉直播时，晨光已爬上窗棂。我突然明白，有些告别不是落幕，而是把某种精神永远种在了观众心里——关于如何优雅地战斗，直至终场哨响。